纸醉金迷的pub里,好友打趣:“林斯逸那个书呆子看着还蛮好玩的,你要玩玩嘛?”
周涞有些微醺,百无聊赖:“玩什么?”
好友:“打个赌呗,看你多久能追到他?”
周涞沉思:“三个月吧。”
好友:“凭你的魅力,三周不能再多了。”
事实上,周涞只用了三天就把林斯逸拐到了自己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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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天,两人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第一次吵架,
周涞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哭,
他好委屈的,脸颊红红的,耳朵红红的,鼻尖红红的,嘴唇红红的,看着怪可怜的。
林斯逸红着眼眶对周涞说:“要玩我,也请你认真一点好吗?”
那天她打赌说的话,他其实全都听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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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闻林斯逸其实有一个喜欢了数年的人,周涞醋意大发。
周涞跑了大半个中国来到林斯逸的家乡,在一个山头找到正扛着锄头、科学农业的这位博士质问:“你有个喜欢了十年的人对吧?到底是谁?”
林斯逸白皙的脸颊被太阳晒得粉粉的,他将手上的竹编帽戴在周涞的脑袋上,说:“是你。”
周涞怔住了。
“林斯逸曾有过不切实际的妄想:
有没有一种可能,她也会喜欢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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